导读:作为数字孪生体联盟的年度报告,《数字孪生体报告(2021)》展示了数字孪生体产业的各个方面,能帮助数字孪生体联盟成员开展工作。为便于大家更好了解报告内容,拟撰写10篇系列分析文章。
西方发达国家经历了200多年的工业化,已经把工业内化到技术创新体系中了。
在数字孪生体时代,一些国家在寻求国家战略差异化方面,被迫加上限定词,显得不是那么有底气和勇气,例如,德国在推进数字孪生体的时候,在数字孪生体前面加了“工业”一词;日本亦是如此,NTT在推进数字孪生体,称之为“数字孪生计算”。
简单的讲,除了中美两个大国之外,没有其他国家“敢”把数字孪生体看成一个“新经济”对待。
工业4.0研究院紧密配合国家发改委和中央网信办,于2020年4月7日,发布了《关于推进“上云用数赋智”行动 培育新经济发展实施方案》。各位读者注意,我国发布的文件非常直截了当,包含数字孪生体的“新经济”是主要目标。
一些行业人士担心数字孪生体被搞智慧城市的人带偏了,在各种场合强调“工业”的定位,这样的场景在美国则不多见。
在美国政府搞智慧城市涉及到纳税人的钱,非常不容易,所谓数字孪生城市并没有市场;只有军事和工业才是美国政府感兴趣的,因此各位所见的美国政府资助的项目,大都属于这两种类型。
DARPA在2009年提出数字孪生体的时候,正是为了解决工业系统过于复杂,需要新的技术概念和体系的问题。数字孪生体是通用目的技术,它根源于工业和军事需要,可以向其他产业领域扩散,从而推动经济持续增长。
相信德国、日本和英国等发达工业国家,不会不清楚数字孪生体是一种工业技术,也不会不想介入到数字孪生体相关的产业,但这些国家国内市场比不上中美两国的规模和多元化,无法承载一个没有限定词的数字孪生体产业梦想。
作为工业大国,中国要推进数字孪生体产业,应根植于工业系统的关键问题。
为了描述我国工业领域的不同利益相关者,工业4.0研究院提出了仿真派、连接派和数据派的分类。从字面上很容易理解三大数字孪生体流派的核心诉求,仿真派的起点无疑是仿真,连接派期望在物联网体系中呈现数字孪生体价值,数据派则把可视化作为起点。
值得强调的是,三种数字孪生体流派并无优劣,但各自优势和劣势自然不同,在不同的场景下的价值有突出的特点。
本文暂且不详细谈三大流派的差异,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从《数字孪生体》一书了解。我们回归到“工业”的核心问题上,能够给我们了解数字孪生体发展趋势有莫大的帮助。工业的核心问题体现为“成本”和”灵活性“的矛盾,其根源大都归结于“非标”。
一些非工业应用场景没有工业这么复杂,它要么规模宏大,要么场景单一,引入数字孪生体概念并裁减之后,很容易见到所谓显性的效果。然而工业并非如此,目前还看不到哪个工业领域解决了“非标”的挑战,事实上,能够在成本和灵活性两者之间稍有改善,足够让企业在行业处于领先地位,特斯拉就是其中一个典范。
因此,“工业+”的做法适合德日英这样的规模不大国家,对于中国这样的大国,必然要在数字孪生体整个产业产生突破,然而工业作为数字孪生体创新之根源,应把其关键核心技术突破。这正是工业4.0研究院牵头发起数字孪生体联盟之初心。
附:数字孪生体报告(2021)链接
http://www.innovation4.cn/library/r49999
作者:胡权,工业4.0研究院院长,数字孪生体联盟理事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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