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通用目的技术,AI已经被认为是军事革命的关键核心技术。美军加大对军事人工智能的探索和创新,已经形成了完整的组织架构和管理体系,这一点在《军事人工智能白皮书》中有系统的分析。
对于美军到底在什么领域重点应用AI/ML,一直缺乏有效的证据,近期,数字孪生战场实验室AI战斗机项目组,通过梳理数十份论文和报告,破解了该难题。
回顾美军过去10多年对先进数字技术的探索过程,可以找到蛛丝马迹。
2012年,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启动了“机身数字孪生体”项目,采用了F-15C战斗机做了改造对象,该项目验证了基于数字孪生飞机的AI/MLi应用模式,为美军进一步探索先进数字技术的应用提供了信心。
后来美军进一步把该探索延伸到F-35战斗机的试验鉴定领域,建立了数字孪生靶场体系,打通了研制到部署之间的堵点,大大缩短了研制周期,据称至少减少了30%以上的研制时间。
随着大国竞争的节奏加快,美军希望围绕备战需要,切实解决战斗管理领域的问题,为此,美军专门做了系统的研究。
从美军各军种看待新型技术的态度来讲,美国空军显然属于激进派,它对空中优势的追求不遗余力,认为空战只有行和不行两种,没有中间选择。所有这些问题的焦点就是一个:战斗管理(Battle Management)。
针对战斗管理的需要,美军构建了一套决策逻辑,这一点工业4.0研究院院长胡权在《数字孪生体: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通用目的技术》一书中做了阐述,那就是如何解决“不知道的未知问题”(Unkown Unkowns),才是装备系统研制的难点。
决策问题按照战斗管理的识别情况,可以分为“知道的已知问题”(Known Knowns)、“知道的未知问题”(Known Unknowns)、“不知道的已知问题”(Unknown Knowns)和“不知道的未知问题”四种,各自对应的解决方案不同。
采用传感器和机载融合系统,能够感知和理解战场环境,战斗管理过程是可知的,但这是最基本的指挥控制要求。
对于知道的未知问题,这意味着可以进行感知,但无法理解,这意味着JADC2体系的SMA中的“理解”(Make Sense)就无法实现。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需要引入网络化的传感器(Netted Sensors),这实际上就是美军正在建设的“战斗网络”(Battle Network)。
从以上两种情况来看,战斗管理暂时对AI/ML不是刚需,只需要用传统的网络信息技术即可解决。
然而,当遇到不知道的已知问题,就对AI算法和传感融合等有了刚需,因为这遇到了人类认知能力的短板,仅仅从我们可以理解的事务上讲,但如果我们无法感知到,就不会有解决的可能。
利用数据驱动的AI技术,建立看似无关的战场要素关系,则能够突破人自然拥有的能力局限,从而实现分布式作战样式。
最后,在不知道的未知问题方面,如果没有数字孪生体、AI/ML和数据科学等新一代数字技术的参与,无法破解既无法理解也无法感知的困境,这对于非协作对抗场景来讲,则是常态的状况。
对于美军所遇到的反介入区域拒止(A2/AD),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“不知道的未知问题”。
具体来讲,在未来冲突中,继续拥有制空权是取胜的基本保障,如果都派遣第五代战斗机参战,就会陷入消耗战状态,引入无人系统成为必然的选择,其中,AI战斗机具备杀伤链能力,它的成功与否,将决定是否真正破解A2/AD。
兰德公司对此做了详细研究,它借鉴商业领域的应用案例,例如Waymo、Nuro、Mobileye、Voyage和Aptiv等应用,为强化学习系统的应用找到了突破口。
跟DARPA和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合作,兰德公司构建了一套超出技术范畴的体系,三方紧密结合,利用美国空军提供的通过F-16D改造而成的X-62战斗机,形成了一套可以理论结合实际的探索试验平台,为进一步验证其想法提供了基础。
事实证明,美军已经获得成功,特别是利用数字孪生靶场和AI结合的优势,X-62战斗机展现了未来战争的场景,速度继续成为大国竞争的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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